第三十四章：再靠近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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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我没叫错吧？”
面前这个漂亮的女特工又出现了，不过这一回可不是佩珀请来的。
“你好，秦先生。”娜塔莎，也就是现在的娜塔莉笑着说，对于秦昊语气中的调侃，她似乎并没有听出来，不过听不出才鬼呢，好歹也是专业特工的说。
“这是我们的位子吗？”托尼扯开话题说。
靠窗的位置，总是比较受欢迎。
“斯凯，我们去那边走走。”秦昊拉了拉斯凯，带着她离开了这个充满火药味的地方，至于托尼那求救的眼神...他最近视力不太好，没看见。
......
“怎么样？这里是不是舒服多了？”
阳台上，秦昊关上了身后的门，隔绝了里面嘈杂的声音，两人倚在护栏边，眺望着远处的海平面。
“秦昊。”沉默了片刻，斯凯突然转头看着他。
“嗯？”
“你是怎么认识托尼.斯塔克的？”斯凯看着他问道。
“巧合吧。”秦昊笑了笑说，“那次托尼正举办派对，然后突然被我伟岸的身影所吸引了，跑过来非要邀请我，我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之后我们发现还挺聊的来的，也就成为了朋友。”
“吹牛！”斯凯笑着伸手拍了他一下。
谁知，秦昊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
“别这样！”斯凯担心地回头看了眼，连忙把从手秦昊手中抽了出来，目光故意望着海面，不敢看他。
看到斯凯这么害羞，秦昊不由轻笑了一声。
“你呢，平时都做些什么？”他换了个话题聊道。
看着远处的大海，斯凯深吸了口气，感受着远处吹来的海风，那一股咸咸的气息，她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身边没什么合得来的人，从小到大身边的人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我。我从小就是个孤儿，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长什么样，做的什么工作，只知道他们抛弃了我。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在一个个寄养家庭间被来回地送来送去，其实我最想要的，是一个可以安定下来的地方。”
斯凯转头看向秦昊，眼神平静。
“我一直在寻找我的父母的踪迹，其实我只是想当面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
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突然显现出来的柔弱的一面，秦昊沉默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刚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有某个时刻，秦昊很想告诉她，她父母还活着。告诉她，自己可以带她去找到他们，可秦昊犹豫了。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刻意的避免这些改变，他以前认为自己只是不屑一顾，但直到现在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其实只是害怕改变自己熟知的一切而已。
改变，意味着未知。而未知，则意味着更多的变数。
杀了万磁王，秦昊曾今某一刻有些后悔，不过谁让万磁王自己作死，哪怕秦昊再不愿意改变，可他依旧是那个脾气不太好的秦昊，万磁王敢用威胁的方式对付他，秦昊就敢不顾一切的杀了他。
斯凯的事情，影响很广，他不知道自己如果把一切告诉了她，以后自己熟知的那些剧情又会怎么发展。
但另一方面，秦昊却又很排斥这种好像自己畏惧了某些事物的感觉。
自己在怕什么？
“对啊！我到底在害怕什么？”秦昊愕然发现，他竟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怕什么？怕未知？
可仔细想想，自己改变的似乎也不少了，原本理应是斯凯男友的那家伙，早就去阴曹地府报道了，甚至于这个世界本身就对许许多多的剧情有着难以消磨的影响。
现实不是电影电视，有些东西不可能完全忽略不计。
再仔细思考，秦昊发现自己只是被局限在了一个思想的误区之中，他的害怕，正是一种思想的误区。
一方面，他在刻意的避免改变。可另一方面，他的存在却已经实实在在的改变了许许多多。
这是一种怎样的自欺欺人的做法？
想通了这些，秦昊感觉整个人都爽利多了。
“呼~！”长舒了口气，秦昊笑着说，“你会找到他们的，只是也许结果并不如你所期望的那样。”
斯凯看着他，她感觉那么一瞬间，眼前这个总是给她一种神秘感的男人身上似乎发生了某种她所无法理解的变化。
而秦昊的话，她也只是当做了一句安慰人的话，只是这安慰人的方式...怎么感觉有点反效果的意思。
他是想说自己就算找到了也只会让自己失望吗？
斯凯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最终，秦昊没有告诉斯凯实情，不是因为不想去改变什么，而是他真的不想参合进去，因为那实在是有够麻烦的。秦昊手上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他不想再给自己找来一大堆的麻烦事情。
而且，那事情距离现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也许等到了那个时候，秦昊说不定心情一好，就帮她这个忙了。
至于现在，秦昊觉得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何况斯凯那个老妈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让心智还不是很成熟的斯凯跟着她，天知道会被教成什么样子。而她那个老爸...秦昊也不想说什么了，父爱很伟大，就是选择了一种错误的方式，特别当他还有个心理已经扭曲的老婆的时候。
所以，与其让现在的斯凯跟这么一对奇葩父母生活在一起，还不如让她继续成长下去，等过些年心智彻底成熟了，那时候再说也不迟。
好吧，上述这些，就是秦昊给自己找的理由。
听上去还挺有道理的...至少秦昊自己这么认为。
......
就在秦昊和斯凯这边享受着独处时光的时候，另一边的托尼心情却不怎么好。
卫生间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托尼突然发现自己也有如此无能为力的时候。
天才发明家、全世界最聪明的人之一、美国超级英雄......等等这一切的头衔，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的苍白。
对着镜子，托尼足足愣神了好几分钟。
半响，他才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自嘲道：
“还有什么馊点子吗？”
有吗？
当然有！
......
看着电视屏幕中，一身赛车手服装，脸上带着招牌式笑容的托尼，秦昊不禁摇头苦笑。
“托尼的车技恐怕拿不了第一。”他说道。
“他经常这样吗？”斯凯好奇地问。
秦昊努嘴摇摇头，说：“以前没这么疯，不过你知道，当一个人觉得自己快要命不久矣的时候，他就不会去在意这些了。”
“你是说，托尼快要死了？”斯凯惊讶地说，“那佩珀知道吗？”
秦昊摇摇头。
“他很爱她，这种事情他又怎么忍心告诉她。”
爱情啊！
秦昊自己从来不信这玩意，无论是苏珊还是格温，甚至是眼前的斯凯，**都远远大过于所谓的爱情。他只相信自己，爱的再深，也会有极限，就如同忠诚一般，之所以不背叛，只是因为背叛的代价不够高而已。
每个人都有心灵上的弱点，在某个特定的时间里，他们会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伤害到任何身边至亲至爱的人。
而秦昊认为，只有他自己，才不会去伤害自己。
哪怕是自虐狂，他自虐的前提也是因为那样做会让自己觉得舒服，那么自虐...也就是对他有利的了。
自私自利没什么不好，大公无私毕竟是极少数的，秦昊做不了那样的圣人，他只想做自己而已。
如果哪天他像托尼这样，认为自己命不久矣，他会在临死之前毁掉一切属于自己的东西，包括人。
略微的走神后，电视画面中的托尼已经坐上了那辆赛车。
车赛开始了，而另一处好戏，也即将上演。
“走，我们换个地方看看去。”秦昊拉上斯凯，两人避开了人群，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
“嗨~！娜塔莎，你也在这。”秦昊笑着跟面前这个女人打了声招呼。
“她不是叫娜塔莉吗？”斯凯皱着眉头问道。
秦昊冲她笑了笑。
对面的娜塔莎似乎早就料到秦昊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并未因为他叫破自己的真名而感到惊讶。
“秦先生，希望你不要影响我的任务。”娜塔莎斟酌片刻后，说道。
秦昊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跟着看了眼下面的赛道，随口说道：“我能问一下你的任务具体是指什么吗？”
“监视托尼.斯塔克，他最近的状况不太好。”娜塔莎说道。
“那就没问题了。”秦昊冲她笑着说，“一起看比赛？”
娜塔莎看了眼秦昊身旁的斯凯，跟着摇摇头。
“不了，我还有事。”
说着，她径直离开了这里。
等娜塔莎一走，斯凯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刚刚在说些什么？她究竟是什么人？”
“神盾局的特工，神盾局，你知道吗？”秦昊笑着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凑近了说，“他们想邀请托尼加入某个神秘的计划，不过暂时托尼还没有答应，而且托尼最近身体上的状况，导致他行事有些疯狂，所以他们想派人具体了解一下。”
斯凯脑袋往后一仰，看了眼秦昊那双不老实的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过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见此，秦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跟着缓缓低下头去。
近了，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