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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青铜龙王的迷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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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哈维斯指了指卡尔身上刻画的符文,无比熟悉的永恒之井的能量在上面流淌,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快速大量聚集永恒之井能量的符文法阵,只不过由在地面或墙壁上刻画,转移到了**上。“你们有什么结论?”
    
    “已经有一些了,大人!”另一个法师解释道,“我们的能量源源不断,原本他体内似乎有一种不弱于永恒之井的能量,但显然,我们的永恒之井是不可能失败的。”法师得意地说道,为精灵们能够享有强大的永恒之井而自豪。
    
    “那是什么能量?”
    
    哈维斯对那种能量很感兴趣,数千年的经验告诉他,眼前这个‘生物’**的强壮极有可能跟他体内的能量有关。
    
    “或许会令您失望了,大人!”法师有些忐忑地看着女王参事,“那是太阳的能量!”
    
    “太阳?!!”
    
    哈维斯瞪大了眼睛,暗夜精灵之所以自称暗夜精灵,那也正是因为他们喜欢深沉安静的夜晚,而白天,那刺眼的阳光会灼伤自己皮肤的。太阳的能量也能吸收吗?哈维斯摇了摇头,即使能够吸收,恐怕也没有精灵愿意尝试,而且——哈维斯看了一眼卡尔。
    
    身高超过两米的卡尔比最强壮的精灵都还要高,看起来也无比强壮,但暗夜精灵——尤其是上层精灵并不喜欢这样的身体。他们认为那是野蛮未开化的表现,一如那些茹毛饮血的巨魔一样。修长而纤细的身材才是精灵贵族们应该有的风范,反正上层精灵使用的是无穷无尽的永恒之井的能量,再强壮的身体也打不过他们强大的魔法。
    
    “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再继续了。”哈维斯摆摆手,觉得索然无味,“处死他。呜——就以试图破坏永恒之井的罪名吧!”
    
    “是的,大人!”佩罗萨恩马上应答道。丝毫没有因为哈维斯那白痴都能看出来的不可能的罪名而感到荒唐。
    
    哈维斯点点头,满脸无趣地转身离开了。
    
    佩罗萨恩看向其他三位法师:“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试验的吗?”
    
    三人相互看了看对方,又低头思考了一会,似乎在衡量哈维斯的命令和自己的研究之间是否还有缓冲的余地。
    
    似乎狠心做出了某个决定,三人几乎同时抬起头,对佩罗萨恩点点头,佩罗萨恩轻轻一笑:“我想,哈维斯大人已经对这家伙失去了兴趣,我们至少可以有一周的时间继续我们的研究。”
    
    “是的!我们也并没有违背大人的意志。”喜欢拍马屁的法师也为自己解释。
    
    卡尔身体轻轻一抖。都说科学家都是疯子,这些上古时代的上层精灵我彻底让他认识到了这个名词的定义。如果没有记错,这些家伙除了吃喝拉撒外,这三天几乎和自己一样,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半步。
    
    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
    
    卡尔从来没觉得自己的主角,原本打算像当初被格罗姆俘虏时一样,用激将法让他们将自己挂在旗杆上风干。可惜上层精灵一个个都活了成百上千年,老而不死必成奸,即使再愚笨的人也会长了心眼。
    
    更重要的是,这些家伙对能量的研究简直是丧心病狂,卡尔体内的光能在第一天,强大的恢复能力将他身上的符文伤口愈合的时候,就被这几个法师发现了,几乎没费什么劲,就认出了这种能量的来源——太阳!
    
    法师们的欣喜更是让卡尔的心沉到了谷底。
    
    四位疯狂的未知生物研究爱好者已经准备好了材料,手上开始泛起光芒,已经有些绝望的卡尔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痛苦的来临。
    
    声音消失了!魔法停止了!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卡尔吃力地抬起头,睁开双眼看向前方。
    
    佩罗萨恩满脸笑容的举着手,负责指挥,马屁法师手上的魔法如同定格在那一刻,如一团雕刻出来的火花,另外两位法师手上还拿着魔法材料,转头看着对方,似乎正要讨论材料的量应该多少。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是你——!”卡尔讶然地看着悄无声息出现的人,他与四个上层精灵法师几乎一模一样,身上穿着略带古铜色的金丝长袍。
    
    正是时光的守护者——青铜龙之王——诺兹多姆!
    
    稍稍有些意外诺兹多姆为什么会在此时出现在这里,卡尔看着青铜龙王,也只有这位强大的精通时空魔法的时光守护者,才能够在强者如林的艾萨琳如自己的后花园一般出入自如。
    
    “奥妮克希亚在哪儿?”
    
    卡尔猛然大声地朝诺兹多姆吼道,黑龙mm被沙漏卷着先自己一步消失,卡尔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一定是眼前的青铜龙王出的手。
    
    “她在她应该在的地方,她很安全,至少比你……”诺兹多姆面无表情地看了狼狈的卡尔一眼,“比你安全多了。”
    
    “她在哪?”
    
    卡尔依然狞着面容,死死地盯着诺兹多姆。
    
    “我想你应该明白你来到这里的意义!卡尔·落日者。”青铜龙王根本不理会卡尔的怒视和吼叫,“你是唯一的不确定的因素,在众多的时间线里,我也仅仅找到了几条关于你的线索,你看起来就像是——”
    
    诺兹多姆琥珀般的眼睛突然死死盯住卡尔:“就像是你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又如何!”卡尔怒笑道。他绝不相信诺兹多姆不知道自己是从天外坠落到太阳井的事实。
    
    “没错!”诺兹多姆突然笑了,让卡尔一楞,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青铜龙王脸上有笑容。“你的身世并不是什么秘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说你是时间线里唯一不确定的因素。”
    
    “你想让我不要破坏了时间线?”
    
    诺兹多姆又笑了。看起来很柔和的笑容在卡尔眼里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你还是别笑了!”
    
    卡尔的话直接对诺兹多姆造成了暴击上万的伤害,青铜龙王回复了棺材脸,但脸色同样阴沉得可以滴水。
    
    “时间线不能被轻易改变,尤其是一些影响整个时间线走向的事件。一旦它们被改变了,这个时间线就会由平行的分支转变成为真正的时间线,而这样的时间线会令我们的世界走向毁灭。”
    
    “连恒星都会最终消亡,艾泽拉斯凭什么不能毁灭。有诞生就有湮灭,这是宇宙的定律——从来就没有什么永恒的存在,即使是你们的主子——泰坦,不也消失在茫茫宇宙的历史长河中了么。”
    
    “你果然不是一般人!”诺兹多姆的眼睛突然闪出一道光亮。
    
    卡尔并不慌乱,既然开始装神棍了,那就装得更深一点吧。
    
    “泰坦的最大组织万神殿,被自己最强大的战士萨格拉斯毁灭,我想,这一点你应该知道了吧。”没等诺兹多姆说道,卡尔继续卖弄,“泰坦之所以如此看重艾泽拉斯,又是建立了永恒之井,又是打造了钢铁军团,又是赐福了守护巨龙……这一切行动的背后,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你的主子有告诉你吗?”
    
    “你是泰坦——!”青铜龙王吃惊地盯着侃侃而谈的卡尔,“不!”他摇了摇头,“你不是泰坦!难道你是他们的灵魂转生的?所以你才会有如此强大的天赋和力量!!”
    
    “你才是泰坦!你全家都是泰坦!”
    
    卡尔用尽力气吼道,“泰坦赐予了你们力量,让你们守护艾泽拉斯。恐怕连你们自己也不清楚,泰坦之所以给予了你们强大的守护之力,真正守护的是被他们称为艾泽拉斯的初生的泰坦——一个他们认为潜力无穷,一旦成长起来必将成为前所未有的强大泰坦的星魂!!!”
    
    诺兹多姆的脸上毋自带着难以置信,卡尔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你是说,艾泽拉斯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名字?而是那个星魂的名字?!!!”
    
    “是,也不是!艾泽拉斯既是这个世界的名字,也是泰坦给他们的同胞的名字。”
    
    “你是什么意思?”
    
    “泰坦让你们守护的不是这个世界上的生灵,而是看住那些被囚禁起来的黑暗君主的爪牙,侵入艾泽拉斯的上古之神。万神殿让你们清除一切可能毁灭世界的威胁,不是怕这个世界上的生灵消失,而是怕失去他们还未成长起来的、可能成为前所未有的最强大的泰坦的同胞。”
    
    “这……这……怎么可能?!!!”诺兹多姆大惊失色地后退了两步,撞在了佩罗萨恩身上这才稳住了身体。
    
    一直以来,守护巨龙们都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认真执行着泰坦的命令,小心地守护着艾泽拉斯快速地发展,他们为出现的文明而欣喜,也为他们的好斗而担忧和愤怒,他们就像注视着自己的孩子成长一样为这个世界默默地付出。
    
    但,现在。一切的信仰都崩塌了。
    
    原来,我们只不过是泰坦的奴仆,还是负责照看他们的幼小同胞的保姆。哪怕这也算不上是什么侮辱性质的‘工作’。
    
    诺兹多姆琥珀色的眼睛有些发红,他盯着卡尔:
    
    “这么说,你认为耐萨里奥干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错?”
    
    “站在你们守护巨龙要遵从泰坦的命令的角度,那是他的职责,并没有什么错!”卡尔说道。身为泰坦赐予了守护之力的守护巨龙,并且以泰坦的命令为己任,为的当然是保护星魂不被黑暗帝国的势力,以及泰坦未曾料想过的燃烧军团所侵害,而也正是因为上层精灵的滥用魔法,才让萨格拉斯终于发现了自己苦苦寻求的艾泽拉斯。
    
    “如果换成是泰坦亲自降临,你猜,当他们看到满地都是燃烧军团的恶魔的时候,他们会怎么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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