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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被吓住了,莫开心坏笑着看着我们几个说让我们一起上,不得不说,这小子挺贱的,但是和冬瓜比起来还差了那么一点。
我们互相推对方,莫开心就把眼神看向我,我也把手伸内裤里了,我恶狠狠的:“莫开心,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我昨天正好拉肚子,我要是放个屁肯定崩一手,你要是敢过来我马上就这样做,绝对的,所以,你别过来,我劝你善良!”
莫开心果然被我吓住了,转头看向北辰和禽兽,禽兽看着自己的手:“不行了,看来我的麒麟屁不能再低调下去了,莫开心,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过来,我肯定一个手榴弹给你扔过去!”
莫开心又把眼神看向手无寸铁的北辰,北辰淡定的从厕所拿出一根扫把棍,捅了下水道几下,还绑了一只臭袜子,这生化武器,我们都看见了,然后朝莫开心走过去,莫开心吓的当场就从我们身边而过,然后就变成了北辰和禽兽追他一个。
我跟着跑问禽兽追他干嘛,禽兽愤怒的说刚刚那货过去时用手碰了他一下,这可是他最喜欢的衬衫,然后我想想要是我也和北辰之前一样手无寸铁,莫开心或许就开始对我下毒手了,我也加入了队伍……
这几天过得很快,不过每天我和欣欣打电话她都是说自己累了想睡觉,去她的班级找她,她也是很快回了宿舍,我心想:她姨妈不是走了吗?怎么还这么大脾气?
眼看就要到了寒假,马上就要放假了,学校的学生全都兴奋了起来,特别是杜月这几个,跟打了兴奋剂一样。
不过,今天,我们学校倒是来了一位小说作家兼演说家,因为从昨天就说过要来给我们大学生上一课,我们本来是打算不去的,昨晚通宵了这么久,现在哈欠连天的,但是北辰这家伙说正好累这么久了想休息一下。
秦受白了他一眼:“踏马的,都一周没干正事了,我真没看出你哪累了。”
莫开心摇摇头:“禽兽,你没看见他这一周都泡在电脑上?这是干正事的人?”
北辰不爽的:“我草,那你咋不说说蓝月亮?他除了去夜店泡妞就是玩电脑,课也没上过,我至少是去提早接触社会,了解一些经验的。”
我没心没肺的笑着:“橙子,可惜你没那资本,你要是有个有钱的爹就可以这么做。”
莫开心撇撇嘴接着:“就你还了解社会经验,我靠,橙子,你能不能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要是有钱你会大早上顶着寒风阵阵的去摆摊,你快点闭嘴吧。”
杜月正吃面呢,无语的:“我擦,你们咋什么事儿都提老子?我们的故事要是被写成小说,那老子估计就是反面教材了。”
我笑笑:“反面教材是肯定的,但是你觉得我们要是被写进小说,你是什么角色。”
杜月头也没抬的:“不是主角就是大反派。”
我们直接笑喷了,莫开心的嘴最损:“就你?主角肯定没戏,至于大反派,你还不够格,算了,你出现个几次就领盒饭去吧。”
莫开心是真的嘴欠,我和禽兽就看着这三个二比在食堂闹,然后抽根烟跟看猴子表演一样。
一打铃声,我们就全部像赶鸭子一样密密麻麻的一堆到了操场,跟小学生一样拿着端好的凳子坐下。
我看着上面放着一个麦克风还有一个凳子,我吐槽:“妈的,用不用这么作啊?给我们讲还要坐着。”
北辰他们盯得有点关注,学校前几天就开始筹办这件事,估计他们好奇心也来了吧。
然后就在我们注视下,一个大秃子讲了几句话,然后就看见一个穿的西装革履,黑色皮鞋擦得锃亮,梳着一个二八分的灰色发型,手上带着一个手表。
这个男人既显得成熟又很年轻,他对着台下笑了一下,拿着麦克风淡淡的开口:“大家好,我是张子凌《那些年我们逝去的青春》原创小说作家。”
“哗” 台下瞬间喧闹起来,我也震惊了一下。
“哇,我的男神啊,逗猫先生。”
“大神,你写的小说能不能出第二部啊?”
“是啊,大神,你的小说有没有纪念册,我出钱买一本。”
“对啊,大神,给我签个名吧。”
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大家安静一下。”
场面虽然还是有细微的讨论声,但分贝已经下降了许多。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笑着:“大家其实对我不用有着这么大的……距离感,我和你们也差不多大的年纪吧,年龄咱们差不多,但是咱们里面都有好些人和我一样有个共同爱好吧,那就是——看书,相信大家有时看书和我一样,往往看书看到一定情节,就会带入自己思想。”
这么一说下面就有个女生忍不住站起来:“对啊,每次看你的小说好笑的情节一过去就只剩虐了,被虐的不要不要的。”
他笑着:“这个小妹妹说的很对,我看书也往往看到笑点会笑的跟傻子一样,在虐点的时候也会哭,这本书不说是大神之笔,但我也曾为了它把有些地方删了又改,改了又删,在写大结局的时候,我哭了三次,每一次都能带给我不同的感受。”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
全场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他看着台下的我们讲出了他的故事:“从小,我家没什么钱的时候,我和所有同龄小孩一样,男孩嘛,都喜欢闹,说出来不怕大家笑,我可能是我们班最调皮的一个,又经常打架,学习成绩一直年级倒数,什么跑女生厕所拉女生裙子就跑这种小混蛋事儿我都做过,最让我记忆深刻的就是一次我们班主任骂我一上午,我没吃午饭,下午就做了一个弹弓去弹我们老师家玻璃,被我爸知道后,屁股上直接弄了一个五线谱,也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爸就想要我一个态度,而他这么弄我,我肯定打死不承认啊,当时给我疼的,硬是把我整哭了都没承认,然后跪了一晚上,气也消了大半,当时都是我妈来哄我,给我找台阶下,其实小孩嘛,也没啥大面子要的,特别是我这种,一顿打就长记性了,等下次他骂我再弹他家玻璃就完事儿了,我很快就认错了,而我爸当时直接没管我,让我跪着就进屋睡了,那鼾声跟打雷似的,我当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小时候是被他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因为那是夏天,第二天的时候我都没去上学直接请了假,要是被我那几个兄弟看见我回家享受的就是这种待遇,估计牙都能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