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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在不经意间溜走,转眼已经到了六月中旬,正是盛夏时分。
张军的伤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小腹的抢伤其实并无大碍,就在在肚子上留下一个疤瘌,做了外科手术后,已经基本上痊愈了。
最主要的还是左腿,左腿的骨头被截断了大约两厘米,现在正常行走是没问题的,但不能跑太快,而且,行走起来,稍微有点跛脚,身子一高一低的。
痊愈后,张军就回到了武H,张军去工地看了,但让人很曹丹的是工地依旧没能开工,就打了个地基,建了不到一层的这么一个半荒废的状态。
张军当然知道,这问题的根源还是在孔韬那,张军也托人从中间说情过,不过孔韬并没有松口。
孔韬毕竟在江湖沉浮几十年的人物了,在武H也有很多年了,在这边有钱有势有人脉,甚至于在某些时候,当地的一些官员都要看孔韬的脸色。
江夏区,下午六点左右,某个西餐厅内正门外边对面街道上,一台面包车安静停滞在路边。
面包车内。
金宝嚼着槟榔一边抽着烟,瞥了窗外对面的西餐厅一眼,随即冲副驾驶上的杨超群说道:“大哥,你说这娘们也真是墨迹,吃个饭啊磨磨蹭蹭的,都进入快一个小时了。”
“别开窗!”杨超群瞪了金宝一眼,说道:“约会呢!要不然一般谁来这地方!”
“也是,不然谁乐意吃那啥玩意都半生不熟的牛肉啊?”金宝撇嘴说了一句,随即神情颇有点猥琐地笑道:“不过,这娘们身材脸蛋都还挺正点,看着都来劲。”
杨超群一笑,随即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沉声说道:“行了别说了先,看时间,估计没多久她就出来了,你先把车点火,热下车。”
“嗯。”
金宝点点头,随即点了面包车的火,就继续等待起来。
等了大约十分钟,西餐厅门口人影一闪,随后就见到穿着七分修身牛仔裤,上半身是咖啡色小马甲的白思雨跟穿着浅蓝色休闲衬衣的张军并肩走了出来。
“呵呵,出来了!”
金宝扫了门口的白思雨和张军一眼,随后缓缓松开离合,准备开动面包车。
“等等。”
杨超群眉头微皱,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白思雨旁边的张军看了两秒钟,随即对金宝说道:“先别开车,金宝,你看下白思雨身边的那男的,还有印象没?这不是几年前咱在H省绑人的时候认识的那人吗?”
“H省?绑人?”金宝闻声多看了张军两眼,仔细回想了下,随后摇摇头,“大哥,我是真记不得了,这些年咱绑的人还少吗?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吧,我哪还记得他啊!”
“你没印象了我还记得,这人叫张军,呵呵。”杨超群咧嘴一笑,轻声说道:“那应该是03年的事儿了,当初绑萧峰女儿的时候,就是这B从中间插了一杠子,后边警C也召来了。”
“啊,哥,你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是那个H市的江湖大哥是不?”
“嗯。”
“呵呵!”金宝吐掉槟榔渣,目光盯着张军往西餐厅停车场走的背影,冷声说道:“哥,既然是这B报的警,拿还聊个啥玩意?!绑一个是绑,绑俩也是绑,一块抓了!”
听到这话,杨超群冷着脸冲金宝低喝道:“你啥智商啊?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是他报的警了?”
“你刚不是说了吗?就是他在中间插了一杠子,所以警C才来了。”
杨超群懒得跟金宝解释,微微眯着眼回应了下后说道:“我后来打听了下,应该是禹民顺报的警,这B阴险,找我去绑萧峰的女儿,又报警,呵呵!”
金宝附和说道:“那还真是个老阴B!”
两人正说着呢,在杨超群目光注视下,张军领着白思雨上了那台停在西餐厅门口的黑色A8。
杨超群再次看了眼A8车标,眼神略显惊愕地说道:“张军这小子,这几年还有点故事啊?”
大约一分钟后,黑色A8启动,而面包车车内的杨超群思考了下,随后也吩咐金宝开动面包车,远远的跟着。
几分钟后,黑色A8车上。
张军一边开着车,扭头冲白思雨问道:“白小姐,一会去哪啊?”
白思雨捋了捋发梢,美眸瞥了张军一眼:“是你开车,去哪儿还用我说吗?”
张军调侃道:“嗯,那是,你既然这么说,一会去我家吧,我每天一个人住,可无聊了,晚上去我家,咱俩去卧室斗地主呗?”
白思雨嗔道:“你有点顺杆上爬了昂!”
张军咧嘴一笑,没说话。
白思雨瞥了张军的左腿一眼,问道:“腿好点没?”
张军心头一暖。
白思雨这个人,以她的家境,其实不管怎么说都能称得上是富家千金了,但她身上并没有一些富家千金的毛病,比如:骄纵啊,仍性啊之类的。
但她不是完人,生活中会有点小女人,此外还有一些怪癖,首先就是有中度的洁癖。
就这个月份,她一天要洗三次澡,这都不算啥了,还有就是与人握手之后,立马要去洗手间,拿着洗洁精使劲搓搓搓,此外,家里的床单基本上是每天必须换,来客人了,客人用过的东西全部丢掉,包括客人坐过的椅子都要仔仔细细的拿着毛刷使劲刷刷刷。
此外,她还有一个怪癖:不能吃鸡!
更准确点的说,是对任何带鸡甚至带羽毛的东西都不敢碰。
不能吃鸡,这个问题就比较严重了。
严重到啥程度呢?基本上她从此就不吃鸡鸭鸟类飞禽类食物了,甚至于看个电影,影片名字要带着一个鸡的话,那她肯定是不乐意的。
还有就是,坐飞机也不乐意!
飞机也带鸡不是吗?虽然是不同的鸡。
甚至于某些时候,张军一个人的时候,在心里不无恶意的想:那万一以后结婚了,行夫妻之礼了,那该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