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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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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官大人严厉地“威胁”下丹妮和那位高贵善良的检察官小姐达成了协议,只是针对携带违禁品提起控诉,一千小时的社会服务,接受戒毒治疗。
    
    检察官小姐对于迈克尔的起诉,就不在她的关心范围之内。
    
    然后带着胜利的喜悦走出去。
    
    “Hi!丹妮!”寻声望去,看到那一头熟悉的金发,是里德。
    
    “Hi!斯宾赛!在这里干什么?”丹妮走过去和他打招呼。
    
    “我们之前的一个案子正在里面审理。”
    
    想到最近媒体的报道,丹妮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蓝色山脊扼杀者,那个得了逆行性遗忘症的连环杀手。
    
    丹妮跟着里德一起走进去,坐到后排。
    
    被告的律师是本州很不错的刑事律师,丹妮和他有过几次交锋,险些输给他。他今天看起来是要碰上铁板,不!应该是冰山。
    
    果不其然,在这渣律师开口说出,行为分析只不过是智力猜测。
    
    丹妮就知道他的末日就到了。
    
    “你可能说不出我袜子的颜色,比巫师准不到哪儿去!”这渣律师欠虐。
    
    “反对!”检察官Cece站起来抗议。
    
    渣律师收回,转身准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霍奇的声音传来,“炭灰色。”
    
    渣律师停下动作,得瑟地撩起裤腿,“看看吧,这回你蒙对了。”
    
    霍奇紧接着继续,他的语调一致,听起来没有任何偏见,仅仅只是描述一个人,但内容却字字诛心。(还记得多次回顾的时候总盯着Hotch的嘴,那么挑衅的话却说的那么平淡。)
    
    “你穿与西装颜色相符的袜子,使自己看起来更高。你的皮鞋有增高鞋跟,还换了鞋底。或许有人会觉得你很节俭,不过事实上,你有财政困难。”
    
    渣律师压力倍增,丹妮发誓,她看到了渣律师头上的汗滴具现化。
    
    “你戴着冒牌的劳力士,因为你把真的典当,用来还债了。我猜你是赌马输了吧。”
    
    丹妮注意到Cece脸上的得意,是啊,曾经没少听她夸赞霍奇的英勇事迹。在座的所有人不由的将目光停在那个侃侃而谈的人身上。
    
    渣律师开始紧张,底气略显不足。
    
    “我可是无偿接这个案子的,我是本州最成功的刑事律师之一。”
    
    “你的爱好是赌马,你桌上的黑莓手机每20分钟震一次,那正好是ColonialDowns赛马场公布赛果的平均间隔时间。你关注着赛马结果,每次你看到结果,都会影响你在法庭上的情绪。今天你的运气可不太好,因为你选马跟你选案一样,总是冒很大的风险。”
    
    里德在旁边偷笑,丹妮扶额,好吧!这是霸气侧漏啊!明明是检方证人,却直接置辩方律师于如此窘境。不得不说离开公诉人岗位十几年,您还是这么高端大气*爆天!
    
    渣律师用最后一丝力气做最后挣扎,平复一下语气,不徐不慢地。“你可真会讲故事啊,探员。可惜通常来说,你根本无法求证。”
    
    像是就在等他这句话一样,霍奇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如果我没说错的话,第五场比赛的结果随时都会传过来。
    
    一时间,全场人鸦雀无声,都盯着渣律师桌上的黑莓手机。
    
    小黑莓很给面子的震动起来,嗡嗡的声音在庭内回响。
    
    法官大人无语地撇嘴。
    
    霍奇给了他残忍地最后一击,“要是你转运了,干嘛不让我们分享呢?”(那小眼神好无辜!)
    
    看到法官的态度,就知道他们是赢定了,看戏看够了的丹妮小声地跟里德道别,她接下来还有工作。
    
    同时里德发现坐在前排的受害人的父亲情绪上有些不对,也就追了出去。从证人席走下来的霍奇看着丹妮离去的背影,神色不明,Cece走过来跟他商量接下来要怎么进行。
    
    经过B.A.U的协力调查,罗斯和艾米丽找到凶手的亲生母亲,和最有力的证据。经过一番波折,最终,此案已凶手认罪,判处终身□□,不得假释了结。
    
    回D.C.之前,里德让霍奇先载他去受害人的父亲家,将从证物里拿出来的受害人遗物,那一块手表交还给他。
    
    草原中芳草犹绿,繁花似锦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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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loryintheflower-----(英)华兹华斯WilliamWordsworth
    
    尽管光芒闪亮却短暂Whatthoughtheradiancewhichwasoncesobright
    
    从我视线中永远消逝Benowforevertakenfrommysight
    
    尽管切法重来Thoughnothingcanbringbackthehour
    
    草原中芳草犹绿Ofsplendourinthegrass
    
    繁花似锦的时刻ofgloryintheflower
    
    我们需悲伤感怀Wewillgrievenot,ratherfind
    
    就在残留中找寻量Strengthinwhatremainsbeh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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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里,里德不禁想起上午遇到的丹妮,挣扎之后还是决定问出口。
    
    “丹妮尔沃克今天也在旁听席上。”
    
    “哦?丹妮也在?她是有什么案子?”霍奇很自然的回答,却难掩听到这个名字带来的不自然。
    
    如果旁边坐的是B.A.U其他人一定会察觉出什么,但是今天只有可爱的Dr.里德。
    
    “听她说是一个青少年杀人案,她现在好像是维尼吉亚州很有名的律师,霍奇和她平时没有联系过吗?上次听说你们是旧识的时候,吓了我一跳。要知道D.C.拥有60万人口,这么多人之间有关联的几率只有万分之几。”
    
    几万分之几,近似于零的数值。在这样爱欲纷杂的世界上,能在十三年过去,还拥有一颗纯真心灵的人出现的几率又是有多少。
    
    丹妮从小都表现的十分成熟,尤其在某些事情的处理上。妈妈曾经说过,跟肖恩相比,丹妮才像是霍奇纳家的孩子,跟他一样爱装大人。
    
    即使这样,对于小小的丹妮表现出来的那种世故,让现在的霍奇都不免自愧不如。可能是寄养家庭的生活环境造成这种过早的成长。丹妮从来不会自哀自怨,从来都是乐观开朗的面对这一切。
    
    霍奇家的隔壁是一对靠□□拿政府津贴过活的中年夫妻。(不想多做解释,就是S03E04的那种寄养家庭。)
    
    丹妮不是第一个被他们家收养的孩子,那是丹妮才只有五岁,父母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发生意外,她辗转在维吉尼亚州的收养系统中,直到来到这家。
    
    当年霍奇只有十三岁,在一天晚回家的时候,捡到了藏在院子里偷看的丹妮尔小猫咪。
    
    听到她小肚子咕咕的叫声,正义感一向充足的霍奇把她带回了家。
    
    正怀孕在家待产的霍奇妈妈兴高采烈地欢迎她来做客,做了丰盛的晚餐来喂饱小丹妮。
    
    饭后,小丹妮表示要帮霍奇妈妈洗碗来支付这顿晚餐。看着她坚毅的眼光,霍奇妈妈不好拒绝。由着这个小不点做,心里却想在她回去以后,再去重新收拾。
    
    哪知道,虽然丹妮小胳膊小腿,收拾屋子来一点儿都不马虎,站在小板凳上,在水槽里将碗碟刀叉一个一个洗好,摆进下面的碗柜里。
    
    之后的日子,丹妮就经常出现在霍奇家,用工作换取食物。在霍奇妈妈产后帮忙照顾霍奇家的新成员,其余每天的大部分时间不是耗在霍奇爸爸的书房里,就是在图书馆。霍奇曾经很好奇年仅五岁的她能看懂吗,谁知道虽然丹妮才五岁,却已经在自学小学六年级的课程。
    
    后来日子也就这样一直过,霍奇在丹妮十岁那年去外地上法学院,两年后丹妮进入高中就读,两年年后霍奇法学院毕业,向交往三年的女朋友求婚。丹妮十五岁高中毕业,考取外地的大学,却没有告诉霍奇,两个人就再也没有交集。
    
    后来,丹妮成为本州十分有名的律师,霍奇作为B.A.U的主管,两人都在各大媒体上出现过,但在生活中却一直都没有去刻意联系过对方。
    
    “我们以前是邻居。”霍奇淡淡地诉说,思绪回到那个夏天,那时他就不明白丹妮的想法,自己一直都拿她当妹妹对待,以为她只是年纪小不懂,所以把对恋人的憧憬投射到自己身上。从那以后,丹妮就没有再和自己联系过,但好像肖恩和她还有来往。
    
    前一段时间的相逢,让他看到了生活中另一个丹妮,不像只是透过电视的那种感觉,得体的黑色套装衬托玲珑有质的身材,深棕色的波浪长发披散下来,本就精致的五官被淡淡的彩妆覆盖更加明艳,完全是坐在哪里都会让人想上前搭讪的大美人。
    
    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丹妮之间的关系,虽然他和海莉已经离婚,但是他心中还是期盼可以有挽回的余地,所以对于丹妮几次的邀约霍奇只是选择了疏离。
    
    “邻居?她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啊?也是和现在一样动不动都一副大姐姐的样子?”里德对于丹妮的小时候充满了无限好奇。
    
    “恩,可能是姐姐当习惯了,她经常照顾肖恩,她离开去上大学之后,肖恩还在家里哭了好久。”霍奇想到那段时间肖恩的哭闹的全家都没办法,霍奇纳妈妈不住的怀疑谁才是肖恩的亲妈。
    
    “她当时进麻省才十五岁,只比我大一岁,天天对我管来管去的,不让做这个,不让弄那个,像个老奶奶那么顺手,原来是照顾小孩习惯了?”里德恍然大悟。自己差点以为她是移情作用,把自己当作她失去的孩子。
    
    霍奇有些疑惑,丹妮对肖恩好像没有这样啊?经常只是陪着肖恩做他喜欢的事情,从不束缚他,在肖恩碰壁之后,再告诉他,他错了。
    
    前一次,肖恩告诉他,去上法学院,而是去做厨师,霍奇就希望他能和丹妮去谈一谈。后来肖恩去了欧洲的一所烹饪学校。
    
    但是又想到里德平时小男孩的样子,也就不奇怪丹妮会那样对他。
    
    “时间不早了,你先睡一会儿。”霍奇看着里德带着倦意的双眼说。
    
    “好吧。”里德听话地闭上眼睛。
    
    霍奇开着车,穿梭在这片灿烂的夜色中,回家的路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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