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李悦莲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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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臣们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诸侯朝会忙碌着。
刘玄也会经常到御书房批阅奏折,隔三差五的会找纪方一起聊些风雅之事,短时间内也算惬意无比。
这一天,刚下了早朝,刘玄照例向着清月宫走去。
“皇后饶命...”路过长春宫时,里面传来了侍女们的哀求之音。
刘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这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侍女们的呼喊,还有打板子的声音‘络绎不绝’,也不知道这李悦莲是什么毛病,天天没事就喜欢找侍女太监们撒气。
自从李悦莲打了一次武清月之后,刘玄就从来没有在来过皇后的宫殿,按照古代的说法,基本上算是打入冷宫了。
而当听了纪方的话后,刘玄是更加不敢在招惹这个李悦莲了,现在是关键时刻,若是一个不好,李悦莲跑去李德那里告状,说不定就把他给坑了。
目光向里微微扫了一眼,几个侍女还有太监趴在木板上,旁边的太监手持扁担一下下的打在他们的身上,看着都心中一颤。
在看正宫门口,端坐着一位身穿刺凤长袍的靓丽身影,杏眼微眯,容貌娇嫩,五官精致,一个好好的美人,却是这般狠辣心肠...
“皇上,皇后又在教训下人了,您要不要...”小庄子微微躬身小声说道,看他心有余悸的样子,看来心中也是着实看不下去了。
“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心中这般说着,刘玄暗叹了一声,走进了院内。
小庄子看到皇上走进去后,立时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院内的太监侍女们立时停下了动作,跪伏在地。
李悦莲黛眉轻皱,站起身,微微躬了躬身“皇上吉祥。”
看着李悦莲毫不待见的表情,刘玄也不在意,扫了眼已经晕了过去的下人们,道“皇后这般虐待下人,是为何意?”
“她们不听话,当然要惩罚一下,不然以后下人们还不翻天了。”李悦莲理所当然的回道,目光毫不躲闪的望着刘玄。
饶是以他的定力,被这样一个堪称大美女的人这样盯着,刘玄也是心中一颤,顿了顿,刘玄平静的说道“善待自己身边的人,就是善待自己,下人们纵然犯了错,这般惩罚实在太重了些,皇后还是要母仪天下,注意分寸才是。”
“善人善己?注意分寸?”李悦莲面上挂起一丝冷意道“皇上是说臣妾这个皇后不合格吗?”
刘玄眉头微皱,今天的李悦莲火气比以往大多了,从上次训了一顿她之后,便收敛了许多,而现在似乎越发的变本加厉了,敢和皇上对着干了。
看着李悦莲咄咄逼人之势,刘玄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再次骂她一顿,估计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马上就要诸侯朝会了,这档子绝对不能和李悦莲吵上,微微吐了口气,刘玄想起了记忆中他还是一个太子的时候,李悦莲就是这样子不待见他的,动不动就冷嘲热讽,甚至还会当着下人们呼来喝去,毫不避讳。
现在他已然是皇上了,也不是以前的太子了,犹豫了一瞬,刘玄还是忍了下来,道“皇后自便。”
淡淡的甩下一句话后,刘玄便转身离开,小庄子微微一愣,对着皇后躬了躬身,连忙跟了上去。
李悦莲神情一怔,看着刘玄冷漠的转身离开,心中莫名的闪过一丝复杂意味。
面上依然挂着冷冷的笑意,刘玄还是那个刘玄,依然是当初怕她的那个软弱太子,当了皇上就以为了不起了,现在还不是照样要对她忍让再三。
“皇上,现在去清月宫吗?”走在刘玄的身边,小庄子小心的问道。
“不去了,去把纪方叫来。”刘玄想了想说道。
“奴才这就去召见纪大人。”小庄子立时躬身道。
...
太和殿内,刘玄和纪方相对而坐,书桌上摆满了饭菜点心和水果。
“这可能是宰相李德故意撮使,只在试探之意。”纪方听完刘玄的郁闷之言,坦然回道。
现在他终于是知道了,为什么人人都说皇上软弱无能了。
刘玄是先皇的第六个皇子,也是最小的皇子,在大皇子还未战死时,除了先皇外,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在意过他这个六皇子。
学习不好,贪玩,没有王者之气,做事马虎。
那时候的刘玄确实如此,有大皇子在,他也从来没有过什么当太子之心,而且大皇子有勇有谋,在刘玄还未成年时,大皇子已经开始上朝听政了。
直到大皇子出征大罗战死沙场,先皇和百官才最终注意到了他这个小皇子。
而在刘玄还未是太子之时,宰相李德便主动请求先皇要把他的嫡女李悦莲嫁于他,先皇自然大喜,当场便答应了下来。
但是万万没想到,刘玄还是一个怕老婆的男人,自从李悦莲成为他的妻子之后,让他很是受气,那时候的刘玄在先皇和百官面前本就无地自容,到家还被李悦莲数落着,自然就变成了恶性循环,里外都让以前的刘玄苦不堪言。
从当上皇帝没多久,刘玄似乎变了性格,先是大骂了一顿李悦莲,这一点自然会让李德怀疑他真有过河拆桥废后之举,所以现在,听纪方的分析,李悦莲变本加厉和皇上顶嘴,很有可能是李德的授意,如果刘玄不选择隐忍,做了出格的事情,可能就要关系着李德和诸侯抉择之大事了。
刘玄听着纪方的话语,心中了然,没想到他和李悦莲两人之间的事情竟然能关系到这上来,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可笑,怪不得古代政权相争会如此激烈,皇帝的一言一行都叫金口玉言,说出的话,是不能也不许反悔的。
“那纪爱卿可有什么应对之法?”想到此处,刘玄看向了纪方问道,眼前的纪方着实了得,什么事情都可以看透一般。
而刘玄自己虽然也能猜到一二,但是他从来也不会也不敢往这方面想,可能是受到现代文学的影响,一般人说话哪有那么多深意,但是他现在明白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道理,身在这个位置,想什么做什么都要往最坏最深的含义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