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哄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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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明月山庄的弟子就知道他们家二少是个武学天才。
武馆一战，上元和柳乐二人所展现出来的天赋便已令人震惊。之后一个由他们庄主亲自教导剑法，一个被武馆宗师柳三收为弟子。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觉得太短，无法发生什么。那你真是太天真了，上元就以实际行动告诉你们，天才之所以区别于凡人，是在于他们的不可预测。倘若能够被预测，那就不是天才了。
自从上次武馆和柳了一战之后，上元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挑战（虐杀）模式一样，几乎每天都往武馆跑去。他的行动是有轨迹可循的，早上随柳长情修习剑法，然后再陪柳长情吃午饭，剩下的时间……就去武馆虐渣了==
一柄青铜剑，干翻了武馆上下所有弟子。
一开始武馆的弟子是不服气的，心道，二少你太看不起人。就算你是一个武学天才，但你也还只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牙都没长齐全的老虎崽子，就想干过我们？是不是想的太好。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一个个心里咬牙切齿，摩拳擦掌的准备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少，挫挫他的锐气。结果……结果就是，这群年轻力壮、血气方刚、习武多年的汉子们，愣是被矮了他们一个头的毛都没长齐的少年，给统统揍趴下了……
可以想象一下那个画面，空旷的演武场内，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年轻鲜活*，一个个俊帅的小伙，脸上一道道红痕（被剑拍出来的），鼻青脸肿的，腰身都直不起来……被厚重的青铜剑抽的。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一次一次又一次……
武馆内那群脾气又硬又直固执且死心眼的年轻弟子们，愣是从一开始的不服气，被上元给打的服气了。
真服气了！
打心底服气了，真是被打的服气了……正所谓是有志不在年高，武者的世界很简单，谁强，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上元用他的拳头，不……是用他的青铜剑，成功的征服了明月山庄武馆一干人士。
啧，武馆的一干弟子们捂着生疼的脸颊，心里啧啧称奇道，原本以为庄主那无原则的宠人态度，得养出一个骄纵自傲、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来，谁想的，竟然是一个武学奇才。习武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将他们这群武馆的弟子们全给打趴下了。虽说他们武馆只是外门弟子，比不得剑馆的那些内门弟子。但是放在外面，也是能以一打三的。明月山庄可是天下第一庄，门中弟子自然是最优秀的。即便只是区区外门弟子，也要比那些小门小派的弟子强。
不愧是啊庄主啊！就是出门随随便便捡个人回来，都是武学天才！武馆的弟子们一脸敬仰的表情，心里对于柳长情的佩服更是深了。觉得自家天才，简直是英明神武，独具慧眼，不禁人美、武功高强，眼光还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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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在明月山庄声名远扬，不只是武馆上下弟子对他佩服不已，便是连剑馆内的弟子都有所耳闻他的名字。
毕竟，他半个月便将基础剑法修习大成，以一手基础剑法战胜武馆弟子，使得柳长情一反常态提前教导他明月山庄三大剑诀之一的《凌霄剑法》。这等声势，足以引起他们的关注。
剑馆内的弟子都是自千人万人中脱颖而出，战胜了无数的对手，才能够跻身进剑馆，修习明月山庄正宗的剑法。这些人未来都是明月山庄的精英，是支撑着明月山庄江湖霸主地位的中坚力量。
所谓的天子骄子，便是指的他们了。不管出身如何，但是作为明月山庄剑馆弟子，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天赋出众，武道成就不可限量，名门大派弟子，有良师教导。放出去，足以令无数人欣羡。
而所有的天子骄子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骄傲，无以伦比的骄傲。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就算现在不是，以后也肯定是。剑馆内弟子间的竞争激烈不言而喻，而上元此前的一系列行为，成功的引起了这些剑馆弟子的注意……或者说，危机感更为正确。
如果上元只是明月山庄的二少也就罢了，吃吃喝喝玩乐的二少爷，明月山庄上下所有人都会敬着他，尊着他。这种尊敬，是源于柳长情，柳长情看中上元，那么以柳长情为尊的明月山庄弟子自然也会尊敬上元。
供着呗！
↑就是这样的态度。
但是现在，上元所展露出来的，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是他不甘于只做一个明月山庄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他习武，甚至是他挑战完虐武馆弟子的行为，都在昭告他的实力和野心。
我想要变强，追求武道上的力量，这是上元毫不掩饰的告诉众人的。
而偏偏，他又的确有那样的天赋和毅力，假以时日他或许真的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一个武道天才，只要不过早夭折，顺利成长下去，在江湖上占据一块之地，丝毫不意外。而有明月山庄为后盾，有柳长情护着他，谁又能够动的了他？
如此一来，在剑馆的弟子们眼中，上元不仅仅是他们需要尊敬的二少，更是竞争对手。
虽然从一开始，上元的身份注定他们不可能站在平等的地位上，但是作为同一个时代的同辈人，剑馆弟子们对他生出嫉妒羡慕恨、不服气的情绪是正常的。正如古语所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更别提……上元还得到了柳长情的亲自教导剑法，要知道柳长情在明月山庄的地位，那就如同神一般。明月山庄上下弟子，所有人都对他奉若神明，别说是得到他亲自教导，就是柳长情多看他们一眼，对他们说一句话，他们就幸福的要晕过去了。
此前，柳长情都是一人高冷，高坐云端，目无下尘。大概就是，你们所有人在我眼里都是垃圾。同作为垃圾，明月山庄的弟子心情无比平静，我家庄主就是那么高贵冷艳！不服，呵呵……是看不起我们明月山庄吗？
正所谓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上元一出现，明月山庄的弟子都惊奇的发现，原来他们庄主也能这样的温柔对待一个人，也能有如凡人般的喜怒哀乐。原来庄主的高冷，只是因为，他们不是那个人，仅此而已。
作为独占了柳长情所有温柔和情绪的上元，被人所嫉妒是理所当然吧！
更别提，他还得到了柳长情的亲自教导。要知道，柳长情可是连一个徒弟都没有，从未教过任何人。上元身上，有太多的唯一，太多的特殊。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他犯了众怒，被群嫉妒了。
犯了众怒的人，一般都没好下场……
剑馆内的弟子早就磨剑霍霍，将手中三尺长剑擦的锋利闪着冰冷寒光，就等着合适机会，会一会那个据说是武道天才的二少。
要说人都容易犯一个错误，尤其是天子骄子，更容易犯此错误，那就是自以为是。正如之前武馆的弟子一样，剑馆的弟子同样认为，一个学剑前后加起来都不到两个月的人，能有多大本事。
我要是连一个初学者都打不过，那我还混什么混，不如一头撞死了算了！by所有的剑馆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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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上元做着日课，练剑吃饭踢武馆。
他陪柳长情用了午膳，便背着他的青铜剑，兴冲冲的往武馆跑去了。柳长情跪坐在长席上，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淡，修长白皙的手指持着青花瓷酒杯，一双凤目深邃，注视着上元兴冲冲离去的背景，并没有阻止他。
上元这样的行为（去武馆踢馆）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柳管家多次在他耳边委婉含蓄的提醒，这个月武馆弟子的医药费开销成倍增长。每次，柳长情都二话不说，直接给医馆拨了一笔巨款，并且还说，“这些银钱从我私库里扣就好了。”
对于柳长情来说，无论是踢馆也好，也还是怎样都好，只要上元不妄想着逃离他，拒绝他，其他事情，只要他高兴就好。
“……”柳管家。
庄主，你这样会没钱娶媳妇你知道吗！
家财迟早会被你败光的！
没钱，媳妇就和隔壁老王跑了！
柳管家目光深深地看了自家败家庄主一眼，然后就无话可说了，最终重重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嘴里嘀咕着，“娶妻当娶贤，家暴不好，不好，这样不好……”
坐在他身后的柳长情，闻言轻轻挑了下眉，家暴？就凭那小家伙，还差得远了……
不过，柳长情叹了一口气，武道上还是不能松懈，倘若被那小家伙超过了，到时候就凭那小家伙火爆脾气，说不定真要家暴了……作为男人，总不能连自己媳妇都打不过啊！
柳长情默默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明日去闭关三天，参悟武道。
有一个天赋奇高的小情人（自认为），真是既自豪又紧张，柳长情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如此心想道。
甜蜜的烦恼……
↑你咋不上天呢！
而此时，武馆内……
那群弟子们都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掰着手指算时间，算算，时间差不多了，那魔星快来了。一群人纷纷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药丸！自从上次二少和柳乐一战之后，就每天都定点跑来武馆踢馆，还美名其曰切磋。
切磋你妹啊！
你见过这样的切磋吗？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局势，自打二少来武馆“切磋”之后，武馆的弟子就每天不要脸了。每个人，每天！脸上都是带伤的！
这还只是脸！至于身上其他看不到的地方……呵呵，都是大片淤青黑紫好吗！武馆的弟子都快给上元给跪了，二少，到底是哪个教你这样用剑的！？剑是杀人的，刺杀，捅杀，斩杀，都可以啊！你别把剑当大棒用，拿着厚重的青铜剑就把人拍飞出去了好吗？
如此力大无穷，真是崩了你单薄秀美毓秀少年形象啊！
对此，上元呵呵笑了两声，说道：“我这不是怕伤着你们吗？都是自己人，就别打打杀杀，影响多不好，击飞出去，拍晕就好了。”
“……”武馆弟子。
这更凶残了好吗！
武馆的这群弟子们，一个个身高一米八的硬朗汉子，愣是被上元给虐出忧郁症了，要不是顾忌形象，只怕都要对镜垂泪，暗自神伤了。一个个脸上都是生无可恋的表情，等待着审判的时刻来临。
十
九
八
……
……
三
二
一
“哟！”随着一声清脆的少年音响起，那个在武馆众弟子眼中俨然是个小魔头的秀美少年，就准时出现在了武馆的大门前。
众人的脸上，表情更加绝望了……
乙烷（已完）！
“我来啦！”上元背着他的青铜剑，一蹦一跳，脚步欢快的蹦跳进了武馆。一脸笑眯眯的看着武馆内的弟子们，说道：“今天你们谁上啊！”
“他！”
“他！”
“他！”
“……”
“……”
武馆内的弟子很没同胞爱的纷纷指着对方说道，“张师弟不是说近日上剑法上有新的领悟，不如去和二少切磋一番，加深领悟。”
“一派胡言！我啥时候说过这话？林师弟，你不是说你敬仰二少许久。如今大好时机，还不快去让二少好好指点你一番！”
“啊，我肚子好疼，可能是中午吃坏了肚子了。赵师弟，与二少切磋的这个宝贵机会，为兄就让给你了！”
“……”
“……”
一群人高马大的年轻男人们，一个个睁眼说瞎话，互相出卖道。
上元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眼底闪着兴味的光芒，倍觉有趣。
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很好玩呢！上元心里的小人恶劣的笑着，头上长出黑色的尖尖的恶魔角。
看戏看的一本满足之后，上元才开口说道，”你们感情真好啊！“
“……”
“……”
“……”
原本正在激烈的互相出卖、指责的武馆弟子们顿时无言了，随后纷纷大怒道，“谁和他感情好了！”
屁！感情好，还要我去替他送死！？
二少是不是眼瞎啊！
“果然感情很好呢！”上元一脸笑眯眯的说道，“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真是好感动。既然这样，你们就不要互相推辞了，一起上吧！”
说着，上元就取下了背后的青铜剑，朝前一挥，剑指众人，眼神睥睨众人，勾起唇角笑的不可一世，张狂道：“你们，一起上吧！”
“……”
“……”
“……”
武馆的弟子们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心一狠，说道：“那就一起上！我就不信了，我们这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
“不怂，正面肛！”
“我早想揍这小子一顿了，管他是不是二少，打了再说！”
“……”
“……”
然后，一群武馆的弟子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眼神凶狠，战意高昂，手持着长剑，一起围攻上元。
上元看着一群瞬间激动起来跟打了鸡血一样，摩拳擦掌，眼神凶性锁定他的武馆弟子们，微微笑了，真是太天真了！以为这样就能打过我了吗？
不可能的！
要是这样轻松被你们打败，我都对不起我那开挂的属性点！
21点的智慧在手，什么事情做不了。
给我时间，我连天都能捅破！
然后接下来……
毫不意外的……
那画面太美……
默默的加上马赛克……
躺了一地的年轻鲜活的*，喘着粗气，心脏距离的跳动。腰部、腹部、胸口一股剧烈的疼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青紫了，脸上也是一道一道火辣辣的疼……被剑身抽的。
“啧~”上元手持着厚重的青铜剑，竹青色的曲裾下摆随风微微扬起，他秀美的脸上表情凌厉，锋芒毕露，眉眼间杀气腾腾，一个勾唇，就是笑容讥诮，天生的嘲讽脸，说道：“太没用了，你们。”
“一群渣渣，还是渣渣。”上元眼神睥睨，居高临下俯视着横七速八躺了一地的人，语气冷酷的说道：“不想下次再像这样，被我打倒在地，无能为力。那就更加努力吧，武道无止境，身为武者的我们，也拥有无限的潜力和可能。不要自我放弃，一旦放弃，认命了，那就是真的的输了！”
一群人躺在地上，脸上抽痛，听了上元这番话，心下情绪复杂，翻腾不止。
没人说话。
许久之后，才有一个人小声的说道，“我们只是外门弟子而已，又不像你。”
上元闻言，轻蔑的冷笑了一声，“外门弟子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你们是外门弟子，所以就自我放弃，不上进，不努力了吗？“
“在我看来，不过是借口！“上元说道，他目光看着这群躺在地上的武馆弟子，“在我看来，无论是外门弟子，还是内门弟子都一样！”
“并没有什么区别！”
一群人闻言顿时心头一震。
“不过都是我手下败将。”上元继续说道。
“……”武馆弟子们。
手动拜拜，二少你还是滚吧！
改不了你这凶残刻薄的本性！
刚被上元一番话激起了一番血性和不服输气性的武馆弟子们顿时萎了，心好累，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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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因为自己刚才那一番话给这群武馆弟子们造成的一万点的伤害，他将手中的青铜剑收起，放在背后。然后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就这样坐下了，双腿盘膝，秀美的脸上神色凌厉，眉眼间的傲气凛然。
他一派兴平气和的语气，说道：”被我打的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是不是很慌，很沮丧？倒在地上，浑身都是伤痛的时候，是不是很痛恨自己的无能？输了的时候，是不是很绝望？“
一群人沉默，没人说话。
“啧~”上元轻啧了一声，然后继续往下说道：“并不是很懂你们在想些什么，在我看来，这都是很简单的事情。被打了，就打回去啊！输了，就再赢回来啊！”
“你能弱一时，难道能弱一辈子吗？君子复仇十年不晚，十年不行，那就二十年，三十年……直至生命的尽头，我始终坚信，如果一个人用一生的时间去做一件事情，一定会成功的。”少年看着年纪轻轻，却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说道：“人活在世上，总要有一些追求的，说的高端一点就是梦想啊！没有梦想的人，得过且过，行尸走肉，那才是真的废了。”
“梦想这东西啊，正是得不到，从而珍贵啊！假若世上的事情，事事都如你意，轻轻松松就可以得到，那这样的人生未免也太没意思了啊！”上元说道，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那也太可悲了。“
远处，楼台中。
跪地而坐，手持酒杯的柳长情，凤目清冷，注视着远方无边天空。
火烧一般的鲜红云彩，照亮了苍蓝的天空，天际苍茫。
“水中月，镜中花，雾中美人……”他轻声呢喃，“见之欣喜，触之不可得。吾心悦之，偏偏不可得。”
笼中鸟，园中花，高楼锁美。
一场火，一段情，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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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武馆内
一群脸上青紫的弟子们，或单曲着腿，或学上元双腿盘膝，席地而坐，围成了一圈。
他们被上元那一句轻描淡写的“都是我手下败将”，给哽的半响说不出话来。姑且不说上元那一番明讽暗鼓励的话有多少人听见了耳里，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就不需要说的那么直白了。是男人，都好面子。哪能那么爽快，人前认错，一个个死鸭子嘴硬不肯说话了。
上元瞅着他们那尴尬不言的脸色，心下翻了两个白眼不说话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一个剑馆和一个武馆，一个内门和一个外门，将这些年轻的弟子们划分为两类，截然不同的未来。
剑馆的内门弟子，是前途无量的剑客，是明月山庄最中坚的力量，无一都是精英。而武馆的弟子，则是在武道上被判定了不合格，只能谋求其他道路。
武馆的弟子，一个个离去，留下的人也没多少心思习武。似乎成为了定论，外门弟子都将转而成为明月山庄各地的处理庶务管理产业的人才。
上元是很看不惯这点的，天赋可以说是天为，人所无法决定的。但是自我放弃，那就是自己的锅。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比如他，他是开挂的玩家，自然要比这群npc进步神速。但是你能因为世界不公平，就不活了吗？天才是少数的，勤能补拙，正如上元所说那般，一个人用一辈子去做一件事情，他就不信不会成功了！
事在人为，难在坚持。
姑且算是这一个月来，这群家伙陪练的报酬吧！上元心想，他不指望自己一番话能够激励这群家伙能够发愤图强，那是不现实的，这又不是少年漫，主角嘴炮无敌。
他只希望那些心里尚存一丝武道追求，存着一分不甘的人，能够从他话中汲取力量，坚持下去。人生由无数的细节决定，无数的分叉口，有时候往往会因为某个人，某句话从而改变一生。
这是一个人教会上元的，上元因此受他恩惠。
如今，他不过是有样学样，照做了一遍而已。
一阵无声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人开口说话，打破了这近乎尴尬的局面。
“二少，你这话在这里说说可就算了，千万别出去说，剑馆的那些人一个个眼高于顶，傲气的很。”那人说道，也是善意提醒，“若是听到你这样说，只怕要不依不饶了。”
这些时日下来，上元和武馆的弟子混熟了，这些人见他性格平易近人，没有少爷架子，也乐得和他说一些话。说不定能刷个好感度，混个脸熟啥的。
这和上元刷柳长情是一样的……
果然，刷好感度（抱大腿）是人类的本能。
上元闻言，顿时就是一个挑眉，傲气说道：“你觉得我会怕他们？”
“……”武馆内所有弟子。
皆沉默，不说话。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刚才那个说话的人，语气有些艰难的解释道，“而是……”
而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这人目光看着上元，顿时心下无语了。我也是不明白了，这弟子心里吐槽道，二少那谜一样的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说他们是他的手下败将也就算了，这也的确是事实……但是剑馆的那些人，可和他们不一样。别的不说，这武馆内所有的弟子加起来，都不是剑馆的那些人的对手。
好吧……这弟子顿时脸色囧了一下，他们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二少的对手。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认为，上元能够打赢剑馆的那些人，剑馆那些人放到外面，都是被称之为天才的存在。明月山庄之所以能够成为天下第一庄，一半原因是因为柳长情，剩下一半原因就是剑馆那些人。那里汇聚了这江湖上最为顶尖的一批剑客，江湖上有一句话，天下医者尽在药王谷，天下剑客尽出明月山庄。
二少未来可能是顶尖的剑客，但是现在，他还只是一个学剑不到两个月的初学者，怎么会是剑馆那些自幼习剑的弟子们的对手？
在剑馆弟子和上元之间，他毫不犹豫的投了前者一票。
“而是什么？”上元目光斜睨着他，说道：“难道你认为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武馆弟子。
他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能说吗？不能啊！
他敢保证，他要是说出来了，今儿个就别想竖着走出武馆了。
上元看着他的脸色，冷笑了一声，“看来你的确是这样想的。”
“……”武馆弟子。
救救救命啊！
二少的脸色好可怕，我会不会被无情的杀掉！？
“你抖什么！”上元目光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看着那弟子一脸惊慌的表情，上元也是无语了，“我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武馆所有的弟子们。
你是！
一片无声的沉默，但是上元从这群人的脸上看出了他们心里所想。
“……”上元。
这回换他沉默了，所以说，这群人到底是怎么看他的啊，摔！他在他们心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形象。上元也是醉了，他一直觉得自己特别萌，萌萌哒，一个天真单纯如出水白莲一样无暇的美少年。看柳长情就知道，柳长情可喜欢他了好吗！
呵呵……
那是他眼瞎！在场的武馆弟子们，也是心里吐槽不断，二少这么凶残的人，动起手来，把人往死里打，招招狠辣，专挑软肋下手，还专打脸！并且动不动就是轻蔑的冷笑，那讥诮的目光，就好像他们在座的都是垃圾一样。武馆的弟子们私底下纷纷吐槽二少美则美矣，但是一朵剧毒的食人花。谁靠近，就是一个死。也就庄主，把他当成是不谙世事的单纯美少年。
被质疑了实力的上元心里不高兴了，我可是智力21点，挂开的飞起的玩家好吗！柳长情那个满级大宗师我就不说啥了，剑馆的那群弟子，哪里会是我的对手！系统上可是写了，剑馆的弟子，等级都在35到40之间，40以后的都出师了好吗！50级以上就是宗师了，npc里能是宗师修为的年纪都老大不小了，哪里会和他一个晚辈计较。柳长情不算，他是npc里的挂逼。
上元心里琢磨了下，以他现在的实力，对上35级的胜算还是很大的，40级的有点难度，但也不是没可能。玩家只要不废，都能越级战胜十级等级差以内的对手。更别说，上元还是个挂逼……
基础点数高的好处，等级越高越突出，毕竟等级是有上限的，但是个人的属性和能力是没有限制的。
感觉自己被小瞧了的上元，豁的一下起身了，就要往外走。
武馆内的弟子们见状都懵逼了，有人不解问道，“二少，你要回去了吗？”
上元闻言，出声说道：“当然不是。”
“那你是……？”
“我觉得……”上元一脸深沉的表情，说道：“是时候，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实力了。”
“……”武馆的弟子们。
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去一趟剑馆，一会就回来。”上元语气轻描淡写说道，“你们给我睁大眼睛看着吧！我可不是那样弱的人。”
“……”武馆的弟子们。
果然，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装完逼之后，上元大步朝前走去，满脸杀气腾腾，准备去剑馆踢馆了。
他身后的武馆弟子们，一个个都懵逼了。
草，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
随后……
“二少——！！”
武馆内，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响起。
“我们是和你开玩笑的啊，你最强，你最强了！”武馆那群弟子们连忙起身跑了前去，一个个拽着上元的手，抱着他的腿，哭着喊着求他不要走，“你别和我们一番计较，我们刚才都是说着玩呢，什么剑馆的人啊，什么内门十强，统统都不是你的对手！他们连你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所以，千万别想不开的，去找虐啊！
二少，你醒醒，你醒醒啊！
上元闻言，斜睨他们，“真的吗？”
“真的，真的！”武馆的弟子们纷纷点头如捣蒜，真心实意的说道，“你最强了！这全天底下，就属你最厉害。”
“……”正巧来到武馆送信，结果听见了所有对话的某剑馆弟子。
嘴角忍不住抽搐，这群武馆的人，是要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