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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章 青森整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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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华崛绿农也有了很大发展,不过这个发展指的是规模,而不是利润。华崛绿农刚开始的时候是在崀山林场的基础上组建的,规模也不小,有3万亩,合20平方公里。华崛集团接手以后,第一年(2013年),投入不多,不到一个亿。做的事情也不多,也就把林场内的主要道路铺上了钢筋混凝土,拦了一条小河养上了娃娃鱼,种了一些懒人阳春,放养了一些家禽家兽,其他主要用在养人上面,没错,华崛绿农也招了不少员工,到2013年年底的时候已经有1000人了。
    
    2014年春节的时候,唐刚在新时空过,闲得无聊的李军也带了三四个朋友来和唐刚一起过年。唐刚作为地头蛇,不得不全程陪同,先是陪他们游了冬天的崀山,说实话,景色不如春夏秋三季,也少了很多游览项目,比如游泳、漂流等,不过也有好处,就是游客少,够清静!
    
    游过崀山后,唐刚和李军他们来到崀山林场,吃过林场的穿山甲和娃娃鱼以后,李军他们又想打猎,唐刚就说没有猎枪,想推脱,结果李军打了一个电话,第二天,从军分区来了两台军用吉普车和七八个士兵,由一个少尉带队,不但带来了枪支弹药,还有军用帐蓬和各种野外装备,足够两个班野外宿营用。唐刚只好带着李军他们出发,还请了一个最有经验的猎人和他的两条猎犬带路。
    
    结果第一天的收获就让唐刚喜出望外,打到了一头野猪、两只麂、三四只野兔、五六只野鸡,晚上搞了一个丰盛的野味烧烤,吃得大家都嘴角来油。接下来几天,大家沿着崀山林场转了一圈,还收获了果子狸、穿山甲、白鹇、金鸡等猎物,最后大家满载而归。
    
    过完年开工以后,李军送走了他的朋友,自己却留了下来,直接和唐刚说,他想入股华崛绿农,一起把这门生意做大,长远来说还可以把华崛绿农建设成纯净粮食的生产基地。唐刚考虑了一下,自己不缺钱,但缺政府关系,引入李军家族也好,补上了政府关系这块短板,而自己的强项就是从旧时空弄来各种野生动植物,双方互补性很强。
    
    接下来就是商务谈判,唐刚不擅长,打电话请来了崔莉和鲁闵他们,李军家族也派来了谈判人员,双方经过友好协商,最后达成了协议。华崛绿农估价1亿(这点上华崛集团有点吃亏,因为总投入不止1亿,还运营了快一年),华崛集团再拿49亿现金,李军家族投入50亿现金加“纯净粮食”这个商标(这点上李军家族很有诚意,因为这个商标已经很有名了),双方各占50%股份。双方的投资分两期到账,第一期华崛集团19亿、李军家族20亿马上到账,第二期双方各30亿按需要投入。
    
    公开签协议的时候,唐刚才体会到李军家族的强大,从燕京来了两个副部级高官,省里也很重视,派出两个副省级高官陪同,市里就更重视了,几套班子的一把手全部出席,结果县里的领导就悲催了,只有书记一人能在主席台上就坐,还是最靠边的位置。
    
    经过冗长的领导讲话以后,唐刚和李军在合资协议上签字,签约仪式告一段落,各位领导开始去祸害华崛绿农的穿山甲和娃娃鱼等野生动物了。不过带给华崛绿农的好处也不少,首先是一直办不下来的绿色食品和有机食品的牌照这次都下来了,其次是华崛绿农成了国家3A级旅游景区,重点是生态旅游,唐刚很高兴,要知道崀山也才4A级,那可是世界自然遗产。
    
    资金到位后,县领导是最高兴的,以后的GDP有着落了。要知道,县财政一直是吃饭财政,每年的收入不到一个亿,支出却要两亿多,差额部分全靠国家和省里面的转移支付,现在有了华崛绿农这样投资上百亿的公司,以后县里的日子就好过了。
    
    资金到位后,唐刚和李军要做的事当然就是烧钱了,至于怎么烧钱,还是要好好商量一下的。李军拿了一份精心准备的计划,走到唐刚的办公室,递给唐刚:“阿刚,你好好看看我准备的计划吧,这可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做出来的!”
    
    唐刚接过计划仔细阅读起来,这份计划的核心是“公司+农户”的模式,确实能花最少的钱把规模做上去,公司也能尽快实现赢利,不过唐刚有自己的想法:“军哥,你这份计划好是好,不过会把我们‘纯净粮食’的牌子砸掉!”
    
    “怎么会呢?这可是当前最好的模式,公司不用花大价钱征收农田,也不用请那么多农业工人,只要在春季提供良种,签好协议,夏秋等着收获就行了,我们家族现有的有机农产品公司就是这样操作的,效果也很好!”李军急忙辩解。
    
    “那你们收获的农产品能不能达到纯净粮食那样的品质?”
    
    “那肯定达不到,不然我也不会花十多块一斤找你买纯净粮食了!不过说来也怪,我在背后也调查过,那些农户确实也没用过农药和化肥,但出来的农产品多少还有一些农药和化肥残留?”李军也很无奈。
    
    “那些残留是土壤和水里面来的,你想啊,我们国家大规模使用农药和化肥已经几十年了,土壤和水里面的残留那么多,没有十年以上的时间能干净吗?”
    
    “那你打算怎么做?千万不要大规模烧钱,要知道第一期的20亿投资已经把我们李家一年多来从贵重药材和纯净粮食上赚的钱全吐出来了,我们李家可没有你们那个会下金蛋的发动机技术,每月凭空多出来十多亿的授权费,比抢银行来钱还快!”李军有点羡慕唐刚的授权费收入。
    
    “你们每月赚的钱也不少,我现在每月提供两三万吨纯净粮食给你们,你们的纯利至少有六七亿,接下来几个月,我提供的纯净粮食会逐月增加,直到稳定在每月5万吨,那样你们每月在这方面就能赚10亿以上了,多花点钱在华崛绿农也好!至于你说的发动机技术授权费的事,现在也在逐月增加,估计到今年九十月份的时候,每月会稳定在50亿左右。不过我们的开支也很大,一方面要完善现有的发动机技术,另一方面要开发电动汽车技术,我们还想研发自己的芯片和操作系统,这些都要花钱的!”唐刚也显摆了一下。
    
    “你以后每月能提供5万吨,那就太好了!不过国内市场可消化不了这么多,可能我们要降点价。”
    
    “千万不要降价,我们卖的就是完全没残留,你降价了别人就会怀疑品质。你们可以这样,一方面打点广告,扩大在国内的影响力,国内有钱人还是很多的,就担心买不到放心的粮食,另一方面,你们还可以出口,比如说日本,我认识一个叫风甜贤二的,他可以给你们开拓日本市场。”说完就把风甜贤二的联系方式给了李军,唐刚事先也和风甜贤二打好了招呼。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我等一下就和风甜贤二联系,不过你还没说怎么把华崛绿农做大呢?”李军也很急,他想早点解决纯净粮食的产地问题。
    
    “首先我们要大量的征地,不管是水田、旱地还是山林,不过崀山镇剩下的土地基本上都是集体所有制,不能直接买卖,要先通过政府征收,变成国有后,才能卖给我们公司。好在农村的土地不贵,水田有六七万一亩农民肯定会卖,旱地估计四五万,山林一两万就行了,不过通过政府过一下手,我们至少要多花百分之三四十的钱,这还是没改变土地的使用性质的情况下,不然还要更高!”
    
    “这样成本太高了,我们不能租下来用吗?把合同签二三十年也能实现同样的效果!”
    
    “不行的,我们征来的地要花十年左右时间来净化,如果我们净化好了,他们又撕毁合同,那我们不是亏大了!就象某国有凉茶品牌一样,原来也不值什么钱,一个民企租下来以后,花了大价钱打广告,等牌子响了以后,国企又不租了,结果民企损失惨重!况且我们这种模式必须成片来开发,如果是租来的地,实在不好大规模开发!”
    
    “在征地的时候,一定要避免麻烦,既然政府从中赚钱了,钉子户之类的一定要政府解决,我们只把握一点,一定要整村整村的征收,水田、旱地、山地和房子全部都要,如果有一户不同意,我们整村都不要!而且只征收农村,不征收城镇,况且城镇的代价也太高了!”
    
    “这样征地很慢的!”李军很担心效率。
    
    “慢点也不怕,少了很多后患,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有快点的办法,我们新宁处在湘桂两省交界,加上附近的城步、资源和全州三县还有十来个国有林场,而且互相之间离得都不远,可以直接买下来,不用走征地程序,应该快得多!”
    
    “这个简单,由我们李家来做就行了,花的代价比征地要低得多,不过你要那么多山地做什么?现在的木材又不值钱!”李军发现自己跟不上唐刚的思路,他好象从来没考虑过赚钱。
    
    “征地以后,我打算这样来经营,两省交界这些国有林场,一共有二十七八万亩,加上我们现有的崀山林场,一共就有三十万亩出头,合200平方公里多一点,除崀山林场外,其他的林场都可以砍伐,我们可以种一些贵重木材,比如紫檀、黄花梨等,等二三十年以后,就会很值钱!”
    
    “把这些林场拿下来以后,我们逐步征收林场中间的农村,等山地连成一片以后,我们可以放养大量的野生动物,比如娃娃鱼、穿山甲、白鹇、金鸡等,甚至黑熊、华南虎都可以,这些都是很有经济价值的!”
    
    “征收林地倒不难,价钱也不会很高,估计30亿能买30万亩!可你去哪里买那么多贵重木材的苗木和各种野生动物?”
    
    “这些我肯定有渠道,而且代价不高!不过你要给我弄多点麻醉枪,不然不好弄黑熊、华南虎等猛兽。”唐刚很有信心,这些东西旧时空要多少有多少。
    
    “麻醉枪没问题,我先给你弄100支,不够以后慢慢增加。你还没说征收了水田和旱地以后怎么开发?”
    
    “水田和旱地到手了以后,先用懒人阳春的方式耕种,完全不用农药和化肥,也不考虑产量,出产的粮食是实实在在的绿色食品,可以注册一个低端品牌来销售,也可以拿来给放养的家禽家兽吃。”
    
    “肥料方面,可以这样来实现,弄多一点沼气池,沼气可以给员工生活用,也可以用来发电,沼渣就是很好的有机肥,另外还有家禽家兽的粪便也可以利用起来。反正要把握一点,千万不要用化肥,哪怕作物的产量再低!”
    
    “至于病虫害的防治,主要采用生物防治,也要注意尽量稀植,作物之间的间隔大了,一般就不会起病。我们可以放养多一点本地的蛙类、蛇类、鸟类,也可以放养一定数量的家禽家兽,它们对防治虫鼠很有帮助。不管怎样,要把握关键一点,农药千万不要用,哪怕作物起了虫,品相也不好!”
    
    “这四个县的工业都不发达,本身污染就少,主要还是农业和生活污染,加上这四个县处于珠江水系和长江水系的分水岭,本身就是河流的源头,水质很好,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加上我们十年左右的净化,到时土壤里面的农药和化肥残留基本就没了,以后这里出产的粮食也可以当成纯净粮食来卖!加上野生动物、贵重药材和生态旅游等方面的收入,最迟二十年后,肯定能收回投资。”
    
    “我算是听明白了,你这开始完全是在烧钱,我按你的意思算一下,一共征50万亩山、10万亩地,一共要花150亿左右,再花40亿搞建设,10亿补贴公司10年的亏损,总投入要200亿,十年后,每年10万亩地按两季、每季亩产500斤计算,每年可产1亿斤纯净粮食,再按每斤30元出售,每年这一项毛收入30亿,加上野生动物、贵重药材和生态旅游等方面的收入,一年估计五六十亿,扣除各种开支,剩下30亿左右,估计要六七年才会回本!”李军感觉自己好象上了贼船了。
    
    “你这样算也没错,不过初期开支大一点,以后越到后面,产出的粮食就越接近纯净粮食,卖价也会越高,所以15年内估计可以收回成本。而且我向你保证一点,到今年5月以后,我每月给你提供5万吨纯净粮食,这样你们李家每月在这方面的纯收入肯定超过10亿,投入起来也就没压力了,我这边也差不多,每月卖纯净粮食的收入也投进去。有了充足的资金投入,说不定我们华崛绿农能早点赢亏平衡!”
    
    得到唐刚的保证,李军也放下心来,两人又商量了很久,把方案完善后,再配置好华崛绿农的管理层,定好今年的目标,两人就出发回穗城了。
    
    有了充足的资金,加上地方政府对财政收入的渴求,华崛绿农的征地工作进展很快,到2015年7月,轻松征到了50万亩山、10万亩地,合400平方公里,这么大的面积,如果放在穗城,那可是一个区的总面积,不过在湘桂交界的四县,却很不起眼,只不过是七八个镇的农村而已。
    
    花的钱也比预期少,只花了120亿,原因说起来也好笑,就是四个县的政府互相竞争,争相压价,这四个县都是吃饭财政,每年的收入都在1亿左右,现在华崛绿农总投资100亿,不可能全部用在征地上,四个县都铆足了劲,想争取多一点的份额,毕竟这样的好事不常有,既没改变土地的使用性质,又是绿色农业,国家一直以来都在大力提倡。
    
    农民们也愿意土地被征收,毕竟现在种田不赚钱,如果把土地全卖了,每户可以分到几十万到上百万不等的现金,况且华崛绿农也招工,每周工作40小时,每月工资最少2500元,还有五险一金,所以积极性都很高。钉子户也不是没有,不过很快就在同村人的白眼和谩骂声中败下阵来,毕竟隔壁村每家每户几十万、上百万地分钱,诱_惑实在太大了!
    
    征地的花费低于预期,加上唐刚每月从旧时空带来的5万吨纯净粮食销售得很好,唐刚和李军商量后决定把省下来的钱全用在建设上,唐刚还任性的要把50万亩山全部围起来,所有从山中通过的公路全部采用隧道或高架桥,李军看在华崛绿农良好的发展势头上竟然也同意了。
    
    说实话,合资后的一年多时间里,华崛绿农确实发展得很好,唐刚用李军分几批提供的麻醉枪,在旧时空专门组织了一支500人的专业捕猎队伍,捕到了不计其数的野生动物,连华南虎都捕到6只,其中4只是雌的。
    
    至于珍贵林木,唐刚特意开南山号直升机航母到东南亚转了一圈,用挖掘机整山整山地挖走原生林木,黄花梨、紫檀、金丝楠、红豆杉什么的应有尽有,等唐刚运了近5万吨带土的珍贵林木到华崛绿农以后,李军家族彻底有了信心,只要这些林木能活下一半,10年后至少值200亿,光这一项,就基本收回了双方的投资。没种活的也不会浪费,稍微处理一下就能当珍贵木材来卖。
    
    种下这么多珍贵林木以后,护林工作也提上了日程,李家发挥了自己独特的优势,弄来了不少办好持枪证的猎枪和退伍军人,华崛绿农组建了一支300人的护林队,李家还不放心,从上面打了招呼,让四个县的公安局都成立了森林分局,华崛绿农再给分局里的警察每月发一份不菲的津贴,结果那些警察工作起来都很卖力。
    
    华崛绿农的懒人阳春和放养家禽家兽也取得了进展,让人啼笑皆非的是,最大的客户竟然是刚分到征地款的农民们,那些人有钱了以后,大都把家安在了镇上或县城,年龄大一点的很多去了华崛绿农当了农业工人。地还是那些地,人还是那些人,不过种地的方式改了,完全没有了农药和化肥,加上短期内有机肥又供应不上,所以2014年的粮食产量很差,平均亩产才300多斤,品相也不好。
    
    当唐刚和李军以为这些粮食要全部用来喂放养的家禽家兽的时候,事情出现了逆转,大批华崛绿农的员工和四县的基层官员跑过来求购,哪怕华崛绿农把价钱定到市价的两倍也要买,结果除留下来养殖的部分粮食外其余都被抢购一空。连放养的家禽家兽也被他们预订了,哪怕价格是市价的三倍。华崛绿农趁热打铁,注册了一个“崀林”牌商标,取崀山林场之意,专门用在初期生产的粮食和肉类上,结果没几年就红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至于四县和市里有一定职位的官员,他们是不会去吃崀林牌食品的,毕竟崀林牌还有一定的农药和化肥残留,他们专吃纯净粮食和华崛绿农的野生动物,对这些要求,只要不过份,华崛绿农都会满足。不过当有一位副处级的官员要吃华南虎的时候,华崛绿农理直气壮地拒绝了,结果那个官员气冲冲地走了,就在大家以为华崛绿农要遭殃的时候,事情又出现了逆转,省纪委来人了,在会场里带走了那位官员。于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就在四县官场里流传开来,对这些,华崛绿农是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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