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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日本人丢了大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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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日军竭力掩盖,但旅城的消息还是如神话故事般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国内国外。
    
    南京城内,大总统会议室内,蒋委员长手持一份电报,身边黄埔众将和嫡系将官众人团团围坐。
    
    “诸位对此有什么看法呀!蒋委员长首先发言。“娘希匹的!一人屠一城,到底是真的假的呀!雨农你说说看。”老蒋首先点了将。
    
    “委座,自张少帅东北易帜以来,军统稍微放松了对东北四省的监察,而旅城又被日本人占领多年,我们在那里的力量略显薄弱。不过从日军的反应和我们的眼线发来的消息判断,这则消息应该是真的。以日本人的实力现在也没有查明真相,这个人也太可怕了!”
    
    “娘希匹的,真有这样的高手吗?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他要是能为党国效力,我直接给他一个团。不过千万不要让日本来找我们国府的麻烦,日本人最爱兴风作浪,况且他们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好了不提这件事了,诸位还是做好那些党内叛徒的挑衅吧!”
    
    奉天城少帅府内,张少帅和荣臻、汤二虎、臧式毅、王哲、黄生等一干军政要员在吞云吐雾。或是抽完了烟提神,张少帅神采飞扬地说道:“旅城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吧,真他娘的解气,大伙知不知道这位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有机会认识他,我一定和他拜把子!”出了一口闷气的张少帅收敛起平时的斯文,一嘴匪气。
    
    “妈了个巴子的,老帅遭黑手后,我真他娘的想带领人马把小日本全突突了,但我的热河是穷山恶水,养不活多少兵,也没什么趁手的家伙。现在出现了这位大侠,真是叫人挑大拇指。”汤二虎咧着大嘴咧咧着,其他众人也是纷纷叫好。
    
    日本关东军总部,本庄繁、石原莞尔、土肥原贤二等人却是眉头紧锁。“旅顺事件,打乱了我们的部署,也给大日本帝国带来了极坏的影响。”本庄繁愤怒的拍着桌子,“凶手有消息了吗?”
    
    “现在虽然有了一点蛛丝马迹,但还没能确认。我已经派遣了,我最得力的助手歧男扬之去侦查此事了。”土肥原贤二谨慎的答道。
    
    “那就是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帝国军队遭此奇耻大辱,你们特高科必须尽快破案、缉拿凶手。”“嗨!”
    
    德国柏林国防部内,一片灯火通明。国防部长维尔纳和斯徒登特、希普尔等军官认真的分析着日军旅顺事件。
    
    “维尔纳将军,我几乎可以肯定,日军旅顺事件绝对是东方魔龙的手法,高深莫测的龙国功夫,神鬼难防的龙国江湖奇术,登峰造极的枪法,这些都可以印证。”斯徒登特、希普尔两人思索了一会儿得出了肯定的答案。
    
    “天啊,他是如何办到的呢?简直就是东方魔术。幸亏当年我们满足了他的要求,否则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通知下去今天的会议严密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透露。”维尔纳严肃的说道。
    
    旅城的消息,在最短的时间里也在奉天传开了。在奉天女子中学里,陆韵婷的正在做着艰难的选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穆函做的,现在听说他还在昏迷之中,自己很想去看看他。去又怕给穆函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甚至暴漏。不去,自己又真的放心不下。“去?不去?”陆韵婷在寝室里来回的踱着脚步。
    
    同寝室的同学于佳、王英男、白丽笑着说,“我们的陆大美女怎么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为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呀?”
    
    “去你们的,一群鬼丫头。”陆韵婷红着脸走出寝室来到在空荡荡的操场上。
    
    在秋日温暖的阳光照耀下,陆韵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树上成双结对的喜鹊在叽叽喳喳的叫着,陆韵婷的脸又红了起来,她现在心理真的很矛盾,她真想立刻飞到穆函的身边去照顾他,她想自己可能已经爱上了这个自己并不了解但却从魔爪之下救下自己的男人,否则自从那晚以后,脑海里怎么总是他的身影呢?但少女特有的多情善感令她犹豫不决。
    
    韩星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伤势痊愈了。听到旅城轰轰烈烈的消息。他真想现在就见见小时候的伙伴穆函哥,也真想和他再比比拳脚,现在自己是否能打的过小时候自己从未赢过的穆函呢?还有一人也是万分焦急,只是碍于姑娘家的矜持不好太过表现,那就是和穆函一起长大的黄晓薇。刘志先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现在他想立刻组织起七老图卧龙山的这股势力投入到革命斗争中去。他心里知道,虽然山上的人不多,但他们身手不凡,能以一当十,甚至以一当百,在山区游击战中,日本鬼子三五个人都根本不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对手,更何况国民党反动派呢。那天自己起来的很早,看见他们老兄弟当中的一个,正在教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练飞镖,就连那小姑娘身手,一般的大男人也不是对手。
    
    这天,刘志先终于忍不住来找他们的军师陈启。“陈先生,我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的革命斗争形势十分严峻,我想立刻回到组织当中去。临走之前,我想冒昧的问一句,现在我们山中,除了老弱妇孺能拉起多少人?”
    
    “刘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们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现在我们还不能出山。”
    
    “啊?为什么呢?你们不是很赞同社民党的政治主张,也很向往革命吗?现在怎么又退缩了呢?”刘志先一脸的焦急。
    
    “那好,我们山里人实在,现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陈启冷静地着领着刘志先来到一处十分隐蔽的山坳里。刘志先看到鬓角微白的穆天毫,领着一百余众人分两排站立站立在一座新坟前,每个人左臂都缠着黑纱,身上除了自己称手的冷兵器外,还有和自己平时见得不太一样的一把手枪和一只步枪。
    
    “刘先生,我左边这三十六人,都是我们当年义和团的后人,拳脚功夫我想你也知道,右边这七十二人是从这山下的村民中挑选出来的,其实我们也都是亲戚,平时我们也暗中传授过他们不少功夫,一般人也不是对手。至于用枪我想说句不客气的话,可能你们社民党的正规部队也比不上他们。陈启随意从左面的一排,指出了一个人,“张震岳,你给刘先生露一手。”
    
    “是。”一个身形魁梧的年轻人自队伍中站出来,从兜中掏出三粒花生,往空中用力一抛,顺势拔枪,“啪、啪、啪”三声枪响,三颗花生变成了粉末从空中飘落。刘志先张大了嘴,“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刘先生,最近我们的一位亲人在旅城被日本人杀了,我们想去报仇,你看怎么样?陈启问道。
    
    “这不好吧!任何一次行动都要经过组织、领导研究批准才能执行,绝不能光凭头脑感情用事,陈先生你们要冷静呀!”
    
    “是的,任何一次军事行动,事先都要经过周密的谋划部署,我们这里有了周详的行动计划和安排,就是我们人太少,不知刘先生能为我们调来多少人马呀?”陈启再次问道。
    
    其实刘志先从中央根据地来到东北只是带来了社民党关于东北革命斗争形势的最新指示和秘密发展地下党员的任务,文人出身的他身边只有两名战士保护。由于叛徒的出卖,整个旅城地下党组织已经损失殆尽,能战斗的同志为了保护他,全部牺牲了。刘志先哑口了半晌,“我们在东北的势力非常单薄,但是我可以领导你们行动,你们必须听从我的指挥!”
    
    “刘先生,你一没出人马,二没出枪支弹药,再说你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我们凭什么听你指挥?就凭你空口白话的说辞吗?”穆天豪脸色沉了下来。
    
    “你们?你们?你们有没有一点组织性、纪律性,你们有没有一点政治觉悟,我领导你们,是党对你们的信任,是党给你们一次建功立业的机会,你们要找准自己的定位。”刘志先真的急了,有些口不择言。
    
    “什么?”众人闻言怒相而生,队伍中韩星也是一脸通红。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这些土匪高攀不起贵党,刘先生请吧!震岳送客。”
    
    韩星急的蹦了出来,“韩大爷,陈叔叔,各位叔伯、兄弟,刘老师是好意!他也是着急呀!”
    
    “一边凉快去。”韩云黑着脸,一脚踢飞了韩星。
    
    刘志先见状甩袖离开。他走后众人放开脸色,“还是军师高明,一场戏下来,就让这个姓刘的现了原形,原来是个嘴把式!”
    
    “韩星呀,你没有和你的刘老师透漏我们的实底吧?”陈启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当然没有,我虽然很尊敬刘老师,刘老师的离开,我也很遗憾。但您交待的事情,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就好,今后我们山寨基地、各地联系点和工厂的信息,任何人不得向外界透漏,否则军法从事。从今天起,我们队伍的保密等级提升为特级。”
    
    连续数日的搜捕调查没有任何进展,藤川正雄和歧男扬之很是郁闷。这天两人正在喝酒,穆函刚从医院回来。
    
    “快来,木函君,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从关东军总司令部来调查案件的歧男扬之,也是我的好朋友。”
    
    “哦,歧男先生幸会、幸会。”穆函走过去,双手握住歧男扬之,突然感觉一股凶猛的力道从他的双手涌来,“哎呀,”穆函连忙化去内力,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身子一歪,“歧男君,你这是?”
    
    “哈哈,对不起木函君,我刚才大意了。”歧男扬之略带嘲笑的说到。
    
    “歧男君,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真的是多虑了。”
    
    三人又重新坐下,在几名日本舞妓的轻歌曼舞中喝起酒来,“来,木函君这是我们三人在z国的第一次相聚,一定要尽兴呦!”歧男扬之斜视着穆函,“好呀,不过我的酒量实在是有些惭愧。”穆函避开歧男扬之的眼神。
    
    “来,木函君,用支那话来讲,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敬你一杯,”藤川正雄举起酒杯。
    
    “不,藤川君,请原谅我违背你的意愿,我想我们应该敬在这次事件中英勇捐躯的松田司令官等人。”穆函装做很悲情的样子。
    
    “对!木函君说的很有道理。”三个人同时端起酒杯朝半空一洒。
    
    喝酒的气氛很浓厚,穆函也装着样子痛饮了几杯,转而很兴奋的站起身来,和舞妓又唱又跳,一不小心跌在地上就顺势睡着了。
    
    藤川正雄看了歧男扬之一眼,“歧男君,木函一郎从来如此,只要有酒有女人就很容易陶醉的。”
    
    “看来我真的是多虑了,只是真不知道土原校长看中他什么?”两人边说边谈。穆涵知道自己的表演,打消了他们的猜疑,索性就睡的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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